宁婉珍不死心,伸手又按了两下。

还是毫无反应。

弦思双手紧握,汗水从指尖渗出,“老夫人,要不,我上去通知夫人,让她下来见您。”

宁婉珍听到这话,额上青筋浮起,“你老老实实给我站在这里,不许动。”

弦思急的胃都有些痉挛,“老夫人,你……”

宁婉珍不等她说完,转身就往楼梯口走去。

弦思跟了两步。

宁婉珍回头,恨恨地瞪着她,“站着别动,也别想着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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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思身形一僵。

宁婉珍到底上了年纪,上到二楼,额头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了些,膝盖隐隐泛疼。

楼下的弦思,手心捏出了一捧冷汗。

这个时候,也不好再打电话通知容止和桑榆晚了。

“怎么办?要是让薄老夫人抓到夫人和二爷在一起,夫人可就死定了。”

她站在一楼大厅,来回踱步,步伐越来越沉重。

宁婉珍喘着粗气,上到三楼。

来到卧室门口,屏住呼吸,侧耳听了听。

“啊!”

隐隐听到桑榆晚叫了一声。

宁婉珍怒火上涌,紧绷着脸庞,面色青红参半。

咣当——

房间又传出重物坠地的声音。

宁婉珍握住门把手,重重往里推了推,“晚晚,开门。”

无人应答。

宁婉珍太阳穴突突地跳,血液蹭蹭往脑袋上涌。

一个小时前,她收到了一张照片。

容止抱着一个女人。

后面的背景画面做了虚焦处理,一时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那个女人趴在容止怀里,只隐隐看到一点背影。

宁婉珍原本没往桑榆晚身上想,但女人头上的玉簪引起了她的怀疑。

玉簪上的花朵,小巧而精致。花瓣洁白如雪,似月光下轻轻摇曳的霜花,透出一种不染世俗的清冷与高雅。

这分明就是薄行止订婚时,她送给桑榆晚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