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晚双眼喷火,鼻翼翕动,话语间带着明显的颤抖。
容止侧眸,看着她,淡淡说了一句,“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
略略低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桑榆晚听着,只觉无比刺耳和羞耻。
四肢百骸的血液齐齐涌上心脏,瞬而爆裂。
她面色通红,咬牙站了起来。端起那碗冒着热气的水果粥,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砸去。
气急的她,身体晃了一下,汤汤水水连同瓷碗,落到了容止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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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眉头一皱,急忙站起。低头,抻了抻裤子。腰部以下到膝盖处,润湿大片。
特别是关键部位,惨不忍睹。
容止扯过纸巾,擦拭了两下。纸巾上,鲜红沾了橘黄。
他面不改色,低沉着嗓音,“对大哥,你也这般爆脾气么?”
不提薄行止还好,提起他,桑榆晚火气更大了,“容止,你到底想要什么?”
容止正要接话,门口传来弦思紧张的声音,“夫人,明太太来了。”
桑榆晚闻言愣了半秒,心跳倏然加速,几乎快要溢出胸膛。
“夫人?”弦思拔高了音量。
桑榆晚嘴唇干涩,嗓子发紧,发不出声音。
“明太太,夫人这几日操持薄爷的丧事,实在是太累。这会儿只怕是睡着了。要不,您先去看看老夫人,等下再过来。”
弦思商量的口吻。
“我来都来了,看一眼再过去。”
“明太太,您就心疼心疼我家夫人吧。这几日她忙里忙外,累得不行,今天低血糖症还犯了。”
“那我更得看看她了。”
“这……”弦思为难道,“明太太,您要见夫人,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明朗,过来,你给我把门打开。”
“太太,这可是夫人的房间,我打不开。”明朗惶恐不安。
“你们……晚晚……”
叩叩——
门口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桑榆晚手心冰凉,脸色煞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她深深汲气,抬手指向洗手间,对着容止低声命令,“去那儿。”
容止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