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弟或是干儿子,跟在五阿哥身边儿近身伺候,不是一样吗。”
李玉皱了皱眉,“只是张卓若是不跟着五阿哥。日后若五阿哥当真成了事,只怕他的位置……”
进忠端起酒盅看向李玉,低声说道。“我瞧着呀,五阿哥若比当年的皇上可不差。
先帝爷在世时,曾组建了粘杆处,负责的便是探查前朝后宫的消息。
不如师父和愉妃娘娘与五阿哥好生商议,等五阿哥登位之后,把粘杆处重新组建起来。
免得如皇上一般,想知道什么事儿,只能着毓瑚姑姑去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查的不明不白,还得我酌情把证据递上去。”
黏杆儿处?
李玉吃酒的动作一顿,他细细思量着这三个字。
他被卖进宫的时候,还是雍正八年。虽那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杂役小太监,因相貌过得去,便被留在了内务府。
那时候他可没少跟着内务府的大总管身边儿伺候,听他提起宫里的事儿。
对黏杆儿处,他虽不是十分熟悉,可也有所耳闻,当年先帝在世时,他就是凭着黏根儿处,才把前朝后宫紧紧的捏在手里。
也正是因为有黏杆儿处在,因此无论是后宫嫔妃,还是前朝的文武百官,没有人敢做那些糊弄皇上的事儿。
李玉抬眸看向进忠,进忠微微一笑,虽神情温和,但在眼睛里明目张胆的算计却毫不掩饰,李玉明白,他这是在给自己的干儿子要官职呢。
李玉勾起嘴角看向进忠。“进忠,你要的可不只是一个黏杆儿处吧?”
进忠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如今宫里的慎行司什么样,师父您也知道的。
那些精奇嬷嬷可不是唯皇令是从,而是谁使的银子多,他们便听谁的。可如此一来,皇上又岂能真正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只有将这黏杆儿处和慎刑司都捏在手里边儿,才可保证没有人胆敢欺瞒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