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绑了你回刘家,我就叫你做个粗使婆子,白日做粗活儿,晚上暖床。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几斤反骨。”
突然,屋里传来啪的一声,竟是慧儿拍了桌子。“刘癞子,我告诉你,如今这行宫里,可不是马公公说了算。如今的行宫管着我们这些小宫女的,是从皇城来的内务府总管秦公公。
你若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豁出去找秦公公告一状,只说你勾结行宫的总管太监,要倒卖行宫的宫女。
到时我只管往大了闹,闹得连皇上都知道,拼着我这条命都不要,我也让你整个刘家陪葬。”
“你!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多久。”
晚上,进忠下值后带着那一匣子蓝宝石回了院子。
今儿下值晚,进忠已在前面用了晚膳。回来时,院子里已掌了灯,容雅正在烛火旁给他绣香包。
进忠一回来,便将那绣绷子抽了出来,扔到一旁。挑着容雅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这个时辰可不要再做针线,这烛光暗的很,可要仔细眼睛。”
容雅赶紧拉着他的手,叫他自坐在自己身边。又将桌上的一盅已经温了的冰糖燕窝揭了盖子,送到他手里。
“这燕窝是济南知府孝敬上来的,午后秦公公吩咐了人,特意送过来。我瞧着这燕窝挑的干净,便给你炖了一盅。
如今天气越发暖了,若是太热又喝不到嘴里,出了一身的汗倒不舒爽,如今这温度刚刚好。你快喝了,喝完了我伺候你沐浴。”
进忠将那燕窝接了,这才将手中的那一匣子蓝宝石放在她手里。“前儿咱们在荣宝斋定的蓝宝石送来了,你瞧瞧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