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进忠立刻撩袍下跪,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格格哪里敢揣测圣意?
格格说,咱们都是皇上的奴才,只有皇上好了,咱们做奴才的才能好。
格格不懂政事,却也知道科尔沁的势力不能旁落。况且,也是为着公主。”
皇上听了这话,先是眼神缓了缓,可听到最后一句,却一挑眉。“为着公主?可和敬并不愿出嫁科尔沁呐!”
进忠抬眸瞧了瞧皇上的神色,见他并无恼怒,甚至还缓了眼神,这才说道。“皇上,格格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和敬公主乃是嫡公主,是得皇上和皇后娘娘亲自教导成才,眼界自是不同。
试问和敬公主又怎能甘心嫁一寻常人家,身陷后宅,做那笼中之鸟,整日操持家事呢。
科尔沁虽远,可天地广阔,大有所为。唯有和敬公主的眼界和手段,方能将科尔沁紧紧捏在手里,为皇上分忧,为大清分忧。”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可却皱了皱眉,淡淡问道。“这些话都是容雅说的?”
进忠身子突然颤了一下,连忙叩头说道。“皇上,奴才惶恐,奴才不懂政事,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奴才自然说不出这一番话。
奴才说句心里话,便是眼下奴才能将格格的话学给皇上听,可也并不大懂这其中的意思。”
一听这话,皇上嗤笑一声,指了指进忠笑道。“你呀,起来吧,也不知道容雅看上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