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这五百斤生肉瞧着多,但做成菜可没多少,不过几日就进了个七七八八。眼下只剩了少许,做不成菜了。
奴才想着若是胡乱处置了就可惜了(liao)了(le),便都绞成了肉松。若是旁人,奴才是万万不敢说的。只是您和进忠公公不一样。
您要是说给进忠公公做点心,那成块儿的肉反倒不合适,反而是肉松正得用,而且已经搅成了肉松了,谁又能瞧得出是什么?您说不是?”
容雅闻言,眼睛一亮,她立刻笑道。“王公公,您要是这么说的话,可是我和进忠偏得了。”
王公公连忙摆摆手。“您可别这么说,进忠公公平日里也没少想着奴才是不是!得,您要多少只管说,奴才吩咐人给您取去。”
容雅则立刻说道,“这东西可难得。王公公,您要是这么跟我说,我恨不得都要了才好呢,您也别问我要多少,您只说能匀给我多少。
我心里知道,这是多是少,都是您的好意。我和进忠记着您这份情了。”
如今进忠和容雅有了自己的院子,早就在小厨房后面砌了烤炉,时常也能烤些肉馅儿的点心。
倒不像以前在庑房里时,但凡容雅想做什么,缺东少西的,束手束脚的很。
这牦牛肉松王公公匀出来的并不多。容雅都给做成了肉松饼,也不过才30来个。
她给自己留了5个,给张卓留了5个,院子里拂香、侍茗和小瑞子一人一个。
剩下的20个用油纸包成两包,只叫张卓悄悄儿的送到长春宫去。
张卓到长春宫时,进忠和李玉正站在寝殿外边儿。眼瞧着如今天色已经晚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刚刚安置。
皇上一直想跟皇后再要个嫡子,因此李玉和进忠可不敢现在就歇,只备着一会子皇上叫水。
进忠一瞧张卓来了,便知他又是替容雅跑腿儿,给自己送吃的,便笑着去瞧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