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镯子我也听说过,是当年娴妃做为侧福晋入府的时候,还是福晋的皇后娘娘给的。
按理零陵香的颗粒那么小,功效多说也就只有一年。可这镯子娴妃戴了多少年了?哪里还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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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卓眯了眯眼睛,眼瞧着跟进忠想事儿的神情一模一样。容雅再看进忠,果然也是同样的神情,她便忍不住笑。
进忠见她笑的莫名其妙,便疑惑的看着她,容雅轻咳一声,才说道。“我是笑呀,张卓虽是你的干儿子,可方才你们俩想事儿时的神情竟一模一样,眼瞧着果真是父子。”
进忠闻言失笑,又夹了菜放进容雅的碗里。
张卓嘿嘿笑了两声,又问道。“干娘,既然的零陵香只有一年的功效,那为何娴妃和慧贵妃一直未曾有孕?”
容雅把进忠给她夹的菜吃了才说道。“这乌拉那拉氏的女子,我倒听过一些传闻。
据说这乌拉那拉氏的男子在朝堂上并无建树,大多是靠女子与各族联姻,扩张家族势力。
而她们为了在后宅站稳脚跟儿,幼年时大多会靠药物及香料来保养身段,容貌。
那些东西怎会不伤身子?
你只瞧雍正爷后宫里的两位乌拉那拉皇后虽都有生养,可生下来的孩子,又有哪一个站住了?
再说慧贵妃,皇后娘娘给她用零陵香,反倒是救她一命。就她那身子骨,当真怀了皇嗣,可能生的下来?”
进忠深吸一口气,笑道。“我原还想着,就凭皇上对娴妃娘娘的情意,若是她生下子嗣,皇后娘娘恐怕又要坐立难安。
可如今听你说的,纵使她当真怀了孕生了阿哥,怕也继承不了大统。”
容雅抿着唇笑道。“这娴妃娘娘呀,哪怕生下来一个健康的皇子,也是继承不了大统的。
你也不瞧瞧她那个脑子,生下的皇子又能有多聪明?她若想儿子继承皇位,除非这后宫只剩下她儿子一个。”
张卓却实在好奇,“干娘,怎么才能让娴妃知道自己还能生养?”
容雅神秘一笑,朝进忠眨了眨眼睛,“我有一个助孕的方子,剩下的只交给马佳贵人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