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眼睛湿润,没想到,他这几日的彷徨,忧虑,容雅都看在眼里。又用这种方法安他的心,告诉他自己非他不可。
一时间,进忠只觉得他这辈子都无法逃开容雅的手掌心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泪意,低下头亲吻容雅的眉心,仿佛是跪在佛前最虔诚的信徒。
他将容雅紧紧抱住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容雅红着脸羞怯的抬头,“进忠哥哥,我最想要的如今都已经得到了,有了你,我不会羡慕任何人。”
这句话听在进忠耳中,只叫他心情激荡,他再次翻身压在容雅身上,吻住了她的唇。进忠勾着她的唇舌,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亲的容雅浑身都没了力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感受到进忠身体的躁动,容雅羞得不敢抬头,她缩在进忠的怀里,把嫣红的脸藏了起来。
半晌,容雅才咬着嘴唇讷讷问道,“进忠哥哥,你,你不是太监吗?怎么,怎么和嬷嬷说的不大一样?”
进忠深吸一口气,压了压身体里烧起来的火,这才笑着说道。“我进宫早,当时净身的法子和现在不一样,那时的太监净身只去了子孙袋。因那时年纪还小,净身的老太监也怕下手太重,再叫我死了。因此,便多留了些。
如今,我虽不能给你一个孩子,可到底还是能叫你快活。”
话音刚落,一个吻又落在了容雅的唇上,她虽羞涩,可却没有躲,她爱死了这种和进忠肌肤相亲,唇齿相交的感觉。
再者说两人昨夜刚刚做了最亲密的事。此时,容雅恨不得长在进忠身上,再不分开才好。
容雅本就年纪小,她刚对感情懵懂,便一眼瞧上了进忠。还未等情感发酵,因家逢大难,只剩挣扎求生。
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容雅就被额娘送到了进忠的身边儿,进了宫两人便日日凑在一处,容雅心里就只剩得偿所愿的欣喜,哪里还会有那百转千回的小女儿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