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方彻发现了更多购买丹药的二阶诅咒师。

这些二阶诅咒师，几乎都是被人坑骗，迫不得已只能购买丹药。

此刻方彻终于明白，牛角人服用丹药完成能量累积过程，并不是想走捷径，实在是无奈之举。

巫蛊娃娃继续移动，一段时间后，巫蛊娃娃就来到牛玄海的住处，看到了满屋子的牛角人身体标本，此时，牛玄海正在研究这些标本。

随着巫蛊娃娃从地下钻出来，牛玄海立刻停止了研究，扭头看向巫蛊娃娃，有些神经质的笑道：

“您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毁灭所有牛角人！”

方彻闻言，操控巫蛊娃娃书写文字：“何出此言？”

牛玄海回答道：“前段时间，最早一批晋升三阶的诅咒师找到我，询问我如何继续提升修为；

我告诉他们，我需要服用丹药的三阶诅咒师尸体，研究破解方法；

我的本意是，让他们相互内斗，等他们的实力削弱后，我就可以快速推广丹药；

结果没想到，这些人自私自利，毫不在意族群的未来发展，他们使用各种手段，让二阶诅咒师服用了丹药；

我的目标是毁灭所有牛角人，而他们在没有这个目标的前提下，就做出了这种事情，他们比我还恶毒！”

方彻闻言，心里很高兴。

之前只有牛玄海一个人帮助方彻压制所有牛角人，难度比较高，稍微不注意，就会让牛角人发展起来，让牛角人位面意志重获自由。

而现在，所有的牛角人高层都在压制底层牛角人，断送牛角人的发展。

接下来，晋升三阶的牛角人为了后续修炼，也会加入他们，继续压制底层牛角人。

这会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带着牛角人走向毁灭。

将来哪怕牛角人位面意志重新获得自由，也无法帮助牛角人变强。

方彻有些高兴，随后操控巫蛊娃娃书写文字：

“继续炼制丹药，最好让刚刚出生的牛角人也服用丹药，把所有牛角人的实力永远限制在三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