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桓又和亲爹亲妈说了不少江晚意他们的事儿,直到说得口干舌燥,他们也还是意犹未尽。
最后,他干脆把庄珊推了出来,让她去说。
他则拉着庄洲进了书房。
“怎么样?拿到了吗?是什么东西?”
庄洲关好了门窗,又把书房仔细检查过一遍,这才从暗阁里拿出了那份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庄桓:“你自己看。”
庄桓的脸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许久,他起身烦躁地在屋内转了许久,这才停了下来:“这些东西,没办法成为重要证据。怎么办?”
庄洲苦了脸。
“小妹为了这个而死,咱们也不能做那孬货。这事儿必须捅出去。”
“可光凭咱们庄家……怕是不行……”
庄桓一咬牙:“如果加上顾家,还有温家呢?”
庄洲苦笑:“这样的话,倒也应该有些把握。顾家倒是板上钉钉的逃不掉,可温家,人家凭什么帮咱们?毕竟外甥和温家姑娘的事,根本就还八字都没一撇。”
这一刻,庄桓似乎明白了江顺年这时候“想通”背后的意义。
他长叹一声:“那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那小妹不白死了?咱们也得给小妹报仇。”
“请爹来吧。”
庄桓出去时,庄珊和家里的女眷们都还在围着庄老太太讲江晚意江顺年两兄妹的事儿。
庄老爷子却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发呆。
见庄桓出来,庄老爷子看他一眼。
庄桓恭敬地道:“爹,有些事儿,咱们拿不定主意,想请您把个关。”
庄老爷子心里一沉,面上却不显,带着往书房走去:“书房说。”
从重孙出世,庄老爷子就不怎么管事了。
到近几年,基本除了什么危及整个家族的大事,庄家两兄弟才会拿到他面前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