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执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母子俩再也没有心思管金条和花生了,匆匆拎起锄头和篮子就下山去了。
山下,金鼠王:呜呜……我竟然将那块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要送给仙子的红布给弄丢了。鼠鼠是丢到哪里去了呢?丢到哪里去了啊……呜呜……
*
江晚意一夜好眠。
起床后发现厨房里有人,还以为是谢甜,揉着眼就进去了。
“咱们早上煮粥吃……”
话未落音,江晚意和厨房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卡了壳。
顾淮朝她点了点头,指了指锅里的粥:“粥已经煮好了,你洗漱了就可以来吃。”
范希白也顶着一双熊猫眼乐呵呵地打招呼:“嫂子,早上好。”
“好。”
好个鬼啊!
江晚意反应过来自己头发未梳脸未洗后,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落荒而逃。
她一边洗漱一边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其中一个是明面上的老公,而且这人不行,以后肯定要离的。另一个,也不在她的审美线上。不怕不怕,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反复的心理建设做了足足五分钟,江晚意这才又木着一张脸进了厨房。
没办法,饭总是要吃的。
可巧,与一脸欣喜的谢甜遇上了。
“姐夫……”瞧这一声声的,叫得多销魂呐……
顾淮却皱起眉,站了起来,对谢甜道:“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江晚意一边喝粥一边看着两人的背影想:这姐夫小姨子什么的, 貌似也挺带感的。如果不是她家的话。
范希白怕江晚意误会顾哥,忙道:“嫂子别误会,顾哥应该就是和谢甜说说昨日的事……”
江晚意侧头看他。
范希白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忙转移了话题。那个,解释什么的,顾哥自己来吧,反正,他一个外人说多了也不合适不是?
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