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

鹿栀倒是不在意这些，“只要不犯法，干啥都行。”

许卿安又抱着她的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视频和录音，哭了一会很快振作起来。

她转头去看鹿栀：“栀栀，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鹿栀点头：“可以啊，我这会正好没什么事。”

许卿安咬牙切齿：“我要先把他那对该死的母女从我家赶出去！”

两人浩浩荡荡开车去了市中心的富人小区。

今天正好是周末。

许卿安进家门的时候，他们家人正好在吃午饭。

沈家瑞和他妈还有他妹妹正好都在。

沈母看到许卿安进来，当场皱起眉头来：“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

鹿栀扫了一眼餐厅的三个人，还有周围的摆设。

原本这套大平层是许叔叔送给许卿安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据她所知，许卿安并不经常住在这边，这套房子装修好了以后，基本上一直空置着。

他们才住了多久，就给糟蹋成这个样子。

厨房的玻璃门上全是油渍，灶台上积了一层油垢。

垃圾桶里厨余垃圾和其他垃圾胡乱堆积，酸臭味扑面而来。

地面上到处是拖鞋的脚印，沙发上堆满了女孩的衣服还有牛仔裤。

墙壁上还有些涂鸦笔画上去的幼稚涂鸦，糊满一整面墙，看着高度，应该是谁家小孩画的。

餐厅桌上放着一整桌的菜，至少应该不止是他们三个人吃。

房间里闹哄哄的，似乎是有人的声音。

沈母不悦地看了一眼许卿安：“来都来了，杵着干什么？正好去把厨房收拾一下啊。”

从前，许卿安一直追求沈家瑞，所以在沈母面前极尽伏低做小，让往东不敢往西。

久而久之，也惯得沈母不知天高地厚，人还没过门，就摆出一副婆婆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