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你和你媳妇留下。你陪我下盘棋,你媳妇和老婆子说说话。”
寒家的人知道,这是有事要说,又不方便他们在场。并没有多说什么,都寒暄着离开了。
只是郑耀祖,走到了吴家的门口,还在不停的张望。
这时候,陈阿川捏着他的领子,才把这小子押回了家。
郑耀祖和陈如梦的事,寒家人在京城时就知道,可是他们并不想多问。毕竟,时过境迁。
陈如梦现在是流放的官犯。可是郑耀祖如今的身份是清白的。他只是来投靠寒战云。
大越的规矩,要是清白的人家和官犯结亲,生育出的孩子,是不能做官的。除非官犯被昭雪。
如今的郑耀祖,并没有本事,为陈如梦昭雪。
郑耀祖很无奈,可是又没有其他的法子。
这时候,吴家的陈如梦已经躲回了自己的屋子,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小心的抹煞着这块玉佩。
只见它通体晶莹,是世间难寻的好玉。
当时,陈如梦也是费尽了心思,才有了这一方玉。
过了许久,她才止住了无声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