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元点点头,
“嗯,司机已主动投案自首,说是那晚为了壮胆,喝了不少酒,车子开到桥上,也不知怎的就开进了河里,被河水呛醒游上了岸,太害怕才一直藏着。”
“那两具尸体的事呢?”季凌追问。
“司机拿出了两具尸体的器官捐赠手续,涉事医院也证实了手续确为他们所出。”
季柏元顿顿,又道:
“放贷的事,确实与秦力有关,但他是被坏人唆使,指使小杰跳楼与用器官抵债等,秦家生表示他毫不知情。”
“大伯,这样的结论,你信多少?”季凌反问。
“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就在准备传唤秦力的前几天,他以及那个唆使人,同时不知去向,这个案子只能暂时搁置。”
季柏元说着,手指竖起,指指屋顶,无可奈何地感叹:
“秦家生这一回,还真是抱上了一条大粗腿,一下子帮他解决了两个大麻烦,真是不简单。”
默了默,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决绝:
“这些我可以放下不管,但十年前的事,必须要查明白,让忆山泉下可以瞑目,笑笑就算成了白骨,我也要看上一眼。”
话里话外渗着难以释怀的悲伤与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