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默,这又要花多少钱,才能打通各层关系。
江道人得到季凌的承诺,点点头,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泪鼻涕。
季凌拿出一包纸巾,扔到他眼前,他并没有去拿纸巾出来,而是把鼻涕顺手,擦到自己胸前的衣服上。
“我没有师兄!”江道人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
江柔与季凌都没明白,这话是何意。
“我没有会祛邪的师兄。”江道人又强调出声。
江柔与季凌一听这话,陡然明白,师兄不存在,江柔脖子上的龙头半脸吊坠,那么极有可能是亲生父母留下的信物。
她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问了出来:
“那这吊坠是不是你捡到我时,就已在我脖子上挂着了?”
江柔把龙头半脸吊坠从领口拽出,语气急促的追问。
江道人点点头,算是确定,瞥了吊坠一眼,便匆匆挪往别处,似不敢看吊坠太久。
“遇到你时,你躺在崖底的草丛里,不知昏迷了有多久,我们以为你快死了,师父认出吊坠是个老物件,想取下来拿去换点钱,我们师徒两人用尽办法,也未能把它取下,挂绳连刀都割不断。”
江柔越听心越凉,江道人说了这么许多,但与没说也没啥两样。
她的身世依旧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