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示尊重,他与季凌二人都是里面长袖白衬衫,外面套西装西裤,脚穿皮鞋。
他的医生身份可以不用提,可季凌好歹也是个年轻有为的集团老总,却让他像佣人一样站着。
贝尔也就只敢在自个儿心里想想,还是得老老实实地杵在一旁装孙子,陪着笑脸。
“你叫季凌?”庄先生的视线,散漫地滑到季凌脸上。
“是的,还要多谢庄先生,为家母诊治,让她身体出现转机。”
季凌不卑不亢,清浅回应,语气尽显诚恳。
“没治好,承受不起这个谢。”
庄先生的声调平仄,掺杂着郁结难消的情绪,接着又道:
“我知道你急着想见我,是为了什么,这也正是我破例同意,与你见上一面的原因。”
看来这位庄先生果然是通透之人,这倒也省下不少费话。
季凌直接提出疑问:
“请问庄先生,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