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已上好,季凌把盖帽拧回到药膏上,“好了。”
江柔没接话,窸窸窣窣地套上裤管,患处冰冰凉凉的,有点不适。
在找陈医生还是季凌这个问题上,她选择了前者,至少同为女性,不会这么尴尬。
季凌似乎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补充道:“她会在医院高层里八卦提起这事。”
江柔:“......”
陈医生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医生啊,每次去都和蔼可亲,轻言细语的。
不过江柔还是信了季凌的话,如若不是陈医生说出去,季凌又怎知她去过妇科。
“谢谢,我以后自己上药就好了。”她仍坚守着最后的倔强。
从沙发上站起身,开口告辞:“我先过去了。”
“明早还要上一次药,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季凌抓过她的手,把几粒药片放到她手里,
“吃了,消肿的,你睡床,我睡沙发,你那间公寓让它先散散味。”
江柔也是无语了,知道他是在膈应陆驰,真是心眼比针孔还小。
季凌见她不说话,又补充吐出两个字:“骚味!”
江柔:“......”
他真是肚子里的蛔虫,无论想什么,全都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