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拒绝,就是没困意,她也不想大半夜的聊天。
季凌躺下,贴上她后背,手臂搭到她腰上,“我问你,你后脑勺的中间有个小鼓包,自己知道吗?”
“嗯,知道,那是小时候,硌到了木架上落下的。”江柔气息绵绵地回答。
“平时会痛会痒吗,比如遇到绵雨的阴天时季。”
季凌边推测边追问,像在医院里坐诊。
江柔也不恼,闭着眼继续为他解惑,娓娓道来,如坐禅高僧。
“十多年前痛过一次,不发痒,只是头痛欲裂,当时真想拿把刀把脑袋劈开,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好了,这么多年,从未痛过,那个小包也是前几年洗头时才发现的。”
季凌把脸贴上她后背,“没什么事就好,若有头痛等症状,一定要说,我好帮你检查。”
顿一顿,他又问道:“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是老物件,是你祖上传下来的吗?”
“不是,听父亲说,我小时候常生病,找了他那个会驱邪的师兄,来给我驱灾,完事后留下这条项链,让我戴在身上,能逢凶化吉。”
季凌把江柔的身子掰过来,揽在怀里,下颚蹭蹭她的头顶,柔声道:
“好好保管,它真得会保佑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