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玄……你就是个疯子。”沉默半晌，顾惜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疯子？能比你疯？”林青玄哑言冷笑，“谁像你一样，突然闯进一个人的生活里，怎么都赶不走，厚着脸皮把别人好好的人生搅乱？”

他说的是事实，顾惜情无法否认。

见她黯然垂下眼帘，林青玄的语气软了下来，松开她的下巴，静静地凝着她许久许久，久到顾惜情都以为他睡着了。

“顾惜情，我再问你一遍，你……想我吗？”

这一次，语气没有刚才那么锋利，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倒像是那种揪着心小心翼翼的询问。

顾惜情抬起眼皮，四目相对，眼神十分的坚定，“不想。”

听到她的话，林青玄心神一震，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翌日清晨，顾惜情从睡梦中醒来。

昨晚的谈话，他破碎的眼神，一切好似一场梦一样不真实。

“醒了？”

怔神间，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