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立觉得那是邪恶。
满满的邪恶。
“你上课睡觉时候拍的。”陈弋把图发给了霍立,“挺可爱。”
“靠,你就不能拍好点?丑死了……没人跟你说过我眼睛很有杀伤力吗?”
这张照片他闭着眼,跟死了一样。
肖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着张表,看着外面乌泱泱的妹子,大为震撼,“不是,怎么多这么多了?”
陈弋关了手机。
邹盛扶了扶眼镜,“这次联考学神一骑绝尘,把那些原本心里只有学习的妹子都勾来了。”
“卧槽。”肖成想想就觉得心酸。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但凡来一朵桃花,他肖成还不至于母胎单身十八年。
看见陈弋戴着帽子肖成还是关心了句,知道的是受伤了,不知道觉得陈弋今天真酷。
“诺,这个月底运动会,秋季。”肖成忍住不去看外面的妹子们,把报名表摆在霍立桌子上。
“为什么要强调秋季。”霍立看了眼表格。
目前还是无人区状态。
“秋季运动会都是一些比赛,篮球赛之类的,夏季就都是项目。”肖成指了指上面一行行的名称,“愁死了,早上问了一圈没人自愿。”
篮球赛,羽毛球赛,足球赛,乒乓球赛,唯一一个不是球类的就是两人三足。
“我们班后面两个基本是苗苗都没有,篮球和羽毛球倒是可以凑出几个。”肖成身负重任,压力相当大,“等下,我去问下四组。”
第一节是老胡的语文课,为了动员一班同学踊跃参加秋季运动会,他书也没带。
找肖成看了下干干净净的报名表,手里茶杯都晃了晃。
“路晓同学,去年我们羽毛球足球有人吗。”老胡问。
“没有。”路晓如实回答。
“乒乓球呢?”老胡不死心。
“有一个,但是第一场就被pk掉了。”
全班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寂静,之前被别人说一班是痿班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男生本来就不太多,而作为火箭班的尖子生,一天到晚都扑在学习上,就算运动细胞活跃的也慢慢退化了。
但凡有一班参加的团体运动,基本都是打包票垫底。
霍立掀开点陈弋的帽子,椅子往后靠,腿勾住桌子下的横杆,扬着脑袋往陈弋后脑勺瞧。
“还没好啊。”
纱布是拆了,就是那一块地方但是为了避免感染,头发剪了。不太大,乒乓球大小。
当时血污清理得很干净,现在除了伤口处紫红泛黑,没头发的地方很白。
头皮保养的不错,霍立嘟囔了句。
秃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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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不长头发了啊。”霍立问。
陈弋回过头,“怎么,要以身相许?”
“滚啊。”霍立把帽子盖下去。
老胡原本还挺慌,心像保温杯里的菊花一样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