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等什么!这不是都在这儿了吗?”
龚鹞子不由自主地搂住丫头的腰,双唇就疯狂地贴了上去。他被天外的奇香,迷的神魂颠倒。
龚鹞子搂紧了丫头,把她抱的离开地面。他的另一条臂膀,把丫头托起,像抱着小孩一样,把丫头搂紧在怀抱里。
他们的双唇,一刻也没有分离。龚鹞子用不着去说什么,这就是爱的语言,胜似千万句卿卿我我。
丫头的双臂,勾住龚鹞子的脖颈。她就在他的怀抱里,享受着她渴望许久的龚鹞子。她喃喃地嘟囔着说:
“鹞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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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鹞子兴奋的吻着他的丫头,把她在空中转了起来,他对着天空,疯狂地喝叫着说:
“老天啊!我太幸福了,丫头和我一样,我们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丫头在龚鹞子的胸前狠狠地拍了一下,娇嗔地说:
“丧气!正当高兴的时候,说什么死啊死的!”
龚鹞子不放开丫头,在她的双唇上亲了一下,他歉意地说:
“哎呀失言了。不是吗?我们就是要同生同死的吗?”
丫头从龚鹞子的身上下来,她的手依然勾在龚鹞子的脖子上。她垂下头,脸色忽然变得失落起来。她低叹一声,她说:
“鹞子,丫头是你的人了。”
龚鹞子心花怒放,他挚爱的人儿,终于属于他龚鹞子了。他兴奋地看着丫头,信誓旦旦地说:
“鹞子也是你的人,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丫头苦着脸,悲伤地看着龚鹞子。在这个时候,她还不想把话说破。她凄凉地说:
“鹞子,你记住我。丫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有苍天作证。”
龚鹞子正在热恋的兴头上,他不想让丫头这样伤感。他不解地说:
“有什么难事吗?不要怕,鹞子就在你的身边。”
丫头无法回答,她转过身子,望着遥远的天空。她哀叹说:
“过一会儿,丫头就要走了。我们什么时候再能相见,也不知道。”
龚鹞子一个愣怔,他回到残酷的现实中。他和他挚爱的丫头,不属于一个空间,丫头得走。他们的相爱,就像牛郎织女一样,隔着天河,遥遥相望,不可图及。
天空明亮,遥远无垠。龚鹞子恨老天,恨那无垠的天际。他冲过去,紧紧的把丫头拥抱在自己的怀中。他狂吼着说:
“丫头,我跟你走!”
这是一个可笑的想法,丫头没有能力,带龚鹞子去到那遥远的黑洞。她劝龚鹞子说:
“鹞子,这不可能。你记住,每年九九重阳的日子,冥王后会带着我们回来。只有到那个日子,我们才能重逄。”
分离的痛苦,让龚鹞子心烦意乱。他不悦地说:
“冥王后为什么不选就近的日子,非要选在九九重阳的那一天?”
丫头悄悄地揽着龚鹞子的腰,悲伤地仰头看着他。她伤感地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外的黑洞里无光,九九重阳,是阳中之阳。也只有选这个日子了。”
说完这些,丫头就轻轻地推开龚鹞子,向后边倒退着走。没走几步,丫头就一狠心,她咬着牙一转身。便消失在茫茫的空宇之中。
悲痛欲绝的龚鹞子,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他挚爱的丫头,便消失的无踪无影。
龚鹞子跳了起来,追到小溪边,失望地对天空吼叫着说:
“丫头,回来,你给我回来!”
空宇茫茫,没有人回答龚鹞子的呼喊。他颓然倒地,失望地坐在地上,悔恨自己不能随丫头而去。
有人呼唤龚鹞子,他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怏怏不乐地来到李天琪的面前。
看着失落的龚鹞子,李天琪以为,龚鹞子和他自己一样,碰到了不可能解开的难题。相恋只能深深的藏在心里,苦不堪言。
李天琪和龚鹞子同命相连,李天琪以为龚鹞子还年轻,不会解惑,自己安慰自己。他同情的对龚鹞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