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姨太仰着身子,双手毫无意识地摸到高啸林的裤腰带。一切都是来的那么顺畅,那么的熟练。
被压抑的欲望,再次勃发,神鬼都难以阻挡。高啸林亲着他的姨娘,忽然躬身抱起十三姨太,要把她扔到玉榻上去。
可是,十三姨太不合时宜地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他的裤子褪到脚腕上。仿佛一副软镣铐,绑住高啸林的双足,不得前行。
高啸林只好放开十三姨太,弯腰把裤子褪去,赤裸着下体,就把十三姨太扑倒在地上。
正当高啸林兴起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撞开。向左从外边闯了进来,他揪住高啸林的头发,便把他摔倒在一边。怒气冲冲地说: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不知道她是谁吗?”
可怜的高啸林,下体赤裸裸地摔倒在地上,那东西也是怒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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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啸林恼羞成怒,扑过去,就抓住地上的枪套,他难受,他要杀人。
向左更快,砰的一枪,子弹就从高啸林的鼻子尖前擦过,在地上钻了一个小洞。
夺向左所爱,如同夺他的性命。他跳过去,用枪顶住高啸林的眉心。愤怒地呵斥他说:
“放下枪!老子饶你一条小命。”
高啸林无奈,只好把手枪交给向左。他仍然不依不饶,也是愤怒地说:
“这是我们高家的家务事,你他妈的搅和什么?”
向左收了高啸林的枪,他退后一步,手枪依然指着高啸林,他说:
“太太是我们的主帅,我是她的保镖,谁想动太太的歪心思,都不行。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快穿上裤子,把你的破烂玩意儿挡住。真他妈的有皮没脸。”
向左这才过去,搀扶起被高啸林扑倒在地上的十三姨太。
枪声一响,惊呆了倒在地上的十三姨太。她已经被高啸林撑开衣扣,撕开裙带,半裸着,躺倒在她自己的衣服里。
直到向左过来拉她,十三姨太这才灵醒过来。她连忙拉起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羞得满脸通红。她瞒怨向左说:
“谁让你进来的!真羞死人了。”
十三姨太的瞒怨,让向左不悦。再晚一步,他敬爱的十三姨太,就被这个畜生作贱了。这比杀了他向左,还让他难受。他委屈地看着她,他说:
“向左该在太太的身边,寸步不离,你看这有多危险。”
十三姨太的心里有怨。她恨向左,是他自己没有胆量,这又过来干扰她的好事。弄得她身上火烧火燎的,难受的要命。
这种心里的焦躁,十三姨太又羞于启齿。她不好意思地对向左说:
“你把枪都拿出去吧,怪吓人的。”
向左一脸的懵逼,高啸林强暴的野心未凉,这就让他离开,他不放心。他倔犟地说:
“不行,那个骚东西居心不良,再撒野了怎么办?”
这个混蛋向左,就是个冥顽不化的榆木疙瘩,永远不可能明白女儿的心思。
十三姨太看着他,觉得可笑又可悲。她低眉说:
“没事,这阵子他安静了,就不会再那么发疯了。他应该知道,我是他的长辈,是他的姨娘。你放心,他不会了。”
向左迷茫地看着十三姨太,他不相信地上的那个兽性大发的家伙,他说:
“我就在门外,不能相信这个畜生。”
向左的“忠心”,让十三姨太哭笑不得,她的心里明白,向左忠心护卫的是什么。向左这是把她十三姨太,当成了他的宠爱了。
直到这个时候,十三姨太才恍然醒悟,糖包子派她来槐花庄园,是用她娇美如花的身子,来俘获贪婪女人的高啸林。
不是么,她十三姨太的身子,在关键时刻,并不亚于千军万马。挑逗高啸林,也是这次行动的一部分。
待向左关了屋门以后,十三姨太来到高啸林的身边,替他系好错位了的衣扣。抚摸着他的前胸,情意绵绵地说:
“不和他计较,赶快回到咱们的家里,你想怎么样,还不是都由着你么!”
被向左这么一惊一乍的,高啸林高昂勃起来的身子,疲软地没有一点性子。他贪婪地看着自己的姨娘,还是想作努力。
可是,此时此刻,高啸林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只能忘情的吻着他可爱的姨娘,身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说:
“我要杀了向左,再说离开槐花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