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的双腿沉重,一步也挪不动。他看着那温热的红唇,渴望尝试红唇的滋味。可是他恐惧,眼前是他尊贵的夫人,他的身体颤抖,他嗫嚅说:
“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是雏儿。”
在糖包子的字典里,就没有过蒙昧未开的处男的记载。向左分明胆怯,却是硬充男子汉大丈夫。她料不到雏鸟这么难对付。
糖包子转回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背对着向左,她说:
“男子汉大丈夫,过来穿上你的衣服滚吧。”
向左的身体颤抖,头脑一片茫然。他忽然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糖包子,疯狂地吻着她那殷红的双唇,嘟囔着说:
“我就是死,也得尝尝口红的味道。”
糖包子两天不见男人,自然也是饥渴难耐,她狂热地亲着让她垂涎欲滴的向左,渴望品尝蒙昧未开的雏鸟。
她亲着他,双手便移到他的腰间,解裤腰带的时候,无意间撞到向左的羞处。她浪笑起来,她说:
“还是这个东西最诚实,你的鬼心思,一摸就知道。”
向左的头脑发晕,压根就没有听见糖包子说了什么。他抱起糖包子,就把她扔在玉榻上。
糖包子见多识广,经历过各式各样的淫荡男人。今天,她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个雏鸟的莽撞,她推着他的下颌,浪笑着说:
“饿死鬼!裙带还没有解开呢!”
饿不饿的,这一阵子,向左全然不顾。他被突然的一阵颤栗惊着了,他的身心随着剧烈的窜动,飘摇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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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什么都不怕了,他疯狂地呼出了声音,重复着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糖包子终于尝试了雏鸟的新鲜,得到了她渴望已久的需要,补偿了她做女人的憾事。
剧烈的运动,持续了很久。向左还是趴在糖包子的身上,不愿意下来,他喘着说:
“夫人,现在就是让我立即去死,我也觉得值了。”
糖包子满足地笑了,她抱紧向左,狠狠地亲了一下,她说:
“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什么死不死的,说的那么丧气。”
向左忽然想起来,自己还趴在糖包子的身上,压着她了。他心疼地翻过身,让糖包子压在他的身上。他说:
“夫人,今生今世,我永远都不离开你一步。”
糖包子收住笑容,她却是调侃说:
“我说男子汉大丈夫,你还偏偏得走。下了床就走。”
向左一愣,他慌了。连忙抱紧糖包子,大孩子似的噘着嘴说:
“我不走,要走和你一起走,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不怕。”
糖包子从他的身上翻下来,侧身搂着向左,哄孩子似地晃着他说:
“乖!我的宝贝儿,你必须去,到槐花庄园里,把咱们的兵带回来。”
向左懵逼了,槐花庄园里,住着高啸林的宅兵。糖包子又抢了高家豪宅,高啸林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现在,糖包子让他向左去槐花庄园,这无异于让他向左往火坑里跳。他忽然明白了,生气地说:
“夫人不想要我了,让我去槐花庄园里送死。”
糖包子忽然笑起来,她抱住向左,一边亲着,一边说:
“我的宝贝儿,我有那么坏吗?你只管去,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向左就不相信,这夺走人家产业的仇恨,还没有化解。高啸林那个魔头,就能平白无故地饶了他们。他说:
“我信不过他们,去就是个死。”
糖包子的心里有数,一万人住在槐花庄园,没有补给,高啸林早已经是山穷水尽了。
能给高啸林提供补给的人,唯有她糖包子。她对向左说:
“在他高啸林走投无路的时候,你给他们送去了希望,你说他们欢迎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