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压着他团总的头,也得成就的买卖。糖包子的手中,有那个盖着总理府大印的信封。城防团总可是得罪不起,贵妇所求,也许比掉脑袋更加可怕。他无可奈何地说:
“夫人说吧,我这条命就给您了。要我干什么?”
糖包子的双手,移到团总大人的脖子上。她吻着团总大人,她轻轻地说:
“杀了李天琪。”
团总大人大骇,果然被他猜中了。虽然糖包子有重赏,可是,他城防团总却不是勇夫。他不动,任由糖包子亲吻,他说:
“只要他李天琪敢进界石城,格杀勿论。这告示上已经有了明令,下官不用夫人赏赐,也会照章办事,杀了李天琪。”
糖包子把团总大人扶起来,拥着他,让他在椅子上坐下。她依然勾着他的脖子,她说:
“我要你派兵去捉拿李天琪,哪怕是追到天崖海角,都要杀了李天琪。”
团总大人的心里有数,李天琪的身后有人。张合的大军说到就到。张合可不是李天琪,他就是一个杀人魔头。谁敢动了李天琪,张合就会追过来,灭你九族。
这一头,糖包子的手中,有带着总理府封印的信封。他城防团总,说什么也不敢惹糖包子。他说:
“夫人,下官的职权有限,只能管界石城三尺门里。领兵出城,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糖包子感到不满,原来以为,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个城防团总,也算不得什么英雄。在城门口拦她轿车的时候,他捉住她的手,色气十足,几乎要把她糖包子吞进肚子里。
今天可好,她糖包子要用得着他的时候。城防团总,却像变了个人似地,任由她风情万种,把自己送到他的怀里,在他的怀抱中抚弄,都无法俘获他的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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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包子猛推了团总大人一下,她生气了。转过身体,换作威严的口气说:
“总理府秘书大人的话,你也敢不听了?”
团总大人一愣,连忙站起来,看糖包子仍然怒气冲冲,背对着他。他害怕了,就跪在她的身后,大声地回答说:
“在下见不了秘书大人,只能唯夫人的马首是瞻。在下愿意听从夫人调遣。”
还是秘书大人的派头大,就这么一说,就唬住了城防团总。
糖包子噗嗤一声笑了。她转回身,扶起了城防团总。命令他说:
“站起来,亲亲我。”
城防团总不知道,这是糖包子对男人的驭人之术。他又连忙跪下,低声下气地说:
“夫人,在下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听夫人的,唯有这件事,在下是万万不能服从。”
糖包子以为,她对团总大人的调教,操之过急。团总大人的身份太低,没有见过大世面,不敢对秘书大人的女人,心动邪念。
不管怎么说,团总大人能够听她糖包子调遣,也算是成功了一半。训化调理城防团总,还得小火慢炖。她笑着说:
“大人,不要想着我是秘书大人的什么人,其实并不是。我是秘书大人的特使,这是公差。今日失态,是小妾仰慕大人风流倜傥,还请你细思。”
城防团总不接受糖包子的大礼,并不是因为秘书大人的威风。秘书大人远在天边,十年八年都难得一见。
李天琪就在附近,要杀掉李天琪,比登天还难。团总大人深知,张合就在暗中保着李天琪,张合这个魔头,他可得罪不起。
城防团总只是答应了,听糖包子的调遣。那只是嘴上的功夫,届时见了李天琪,还不都在他的枪口之下。万一见了李天琪,不知道他的那个手下,枪膛走火,逃了李天琪也未可知。他说:
“夫人,还容在下回去,慢慢地想想。”
糖包子感到满意,她从桌子上拿起玉壶春瓶,递给团总大人,她说:
“把玉壶春瓶拿回去。”
团总大人把玉壶春瓶推了回去,他碰到了糖包子的小手,他索性就握住了。他说:
“兵人鲁莽,碰着磕着了,都不好。这东西金贵,先存放在夫人这里。再说了,你我也是……。”
看见了团总大人欲言又止,还有那色迷迷的眼神,糖包子什么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