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忠诚,渗透到这三家人的骨子里边。为了那个说不清道不白的秘密。他们三家人,宁可流血,丢了性命,也是矢志不渝。李天琪对龚玲子说:
“纪家没有人了,就是纪金枝孑然一身,那是没有办法。”
龚玲子甩开李天琪的手,又是抱住李天琪,脸贴在李天琪那宽阔的胸膛上。她喃喃地说:
“还没有看出来吗?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天琪哥,难道要我和姐姐一样,等着我孑然一身的时候,你再娶我!”
李天琪哑口无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单单的相爱那么简单。
李天琪扶着龚玲子的双肩,轻轻地把她从怀里推开,第一次大胆的看着龚玲子。
微风吹拂着她的秀发,龚玲子的睫毛上存留着不干的泪滴,令李天琪心疼。
他们三家,世代传承,为了那个无可冥状的忠诚,矢志不渝。
他们世代忠心不二。流血,生命,也包括他们自己的爱情,都属于忠诚的一部分。只要你忠诚还在,什么事情都不会计较。
一阵清香袭来,李天琪分不清是风中的花香,还是来自于龚玲子身上的体香。他慢慢地低下头,看着可爱的龚玲子,离她的香唇很近。
可以断定,这种融入风中的清香,就在龚玲子的双唇之间。李天琪触碰到龚玲子的香唇。
龚玲子一直踮起脚尖,她渴望着这一刻,正当李天琪的双唇碰到她的时候,她立马勾住了李天琪的脖颈,和他贴在了一起。
山间的微风,缠绕着他们的身体,抚弄着他们的头发。
忽然,李天琪离开了龚玲子的香唇,他想起了纪金枝,他的心里容不下两个女人。
可是,李天琪在不经意间失魂,吻了龚玲子。正如龚玲子瞒怨他的时候说过的一样,覆水难收。他觉得非常糟糕,他不好意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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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等大人们同意了再说。”
龚玲子又生气了,她觉得李天琪优柔寡断。她的长睫毛一眨一眨地说:
“还记得龚家的那半个箭头了吗?老爸把箭头交给你的时候,就把我交给你了。”
是这么个道理,李天琪是想明白了,可他还是难以接受。他说:
“等我回到界石城,和爷爷说说。”
龚玲子嗔怪地看着李天琪,她转过身子,脸儿向外,身体却是贴得更紧了,她瞒怨他说:
“你绑老爸去界石城,难道你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龚常去界石城,除了追寻那枚杀死家丁箭头的线索,还能干什么。李天琪不解地说:
“当时就是追讨线索,又能干什么!”
龚玲子似乎有点得意,她神秘地说:
“老爸跟爷爷说了,若是龚家有什么不测,就让你娶了我,两家合一家。和纪家一样,让我们的骨血合为一体。”
李天琪的心里有点别扭,龚家和纪家,偏偏又都是一个孤女儿,让他无法推辞。
老人们这一个震撼人心的决定,让李天琪感到责任重大。他把龚玲子的身体转了过来,歉疚地说:
“别生气玲子,我和你一样,听老人的话还不行吗。”
太阳斜照在他们的身上,暖洋洋的。龚玲子挽着李天琪,向山上走。微风顺着山下吹来,撩着龚玲子的发梢。
他们走到小树林边,并排坐在草地上。李天琪把龚玲子揽在怀里,他悄悄地对她说:
“等到金枝回来,我们一起举行婚礼。”
龚玲子转过头,恐惧地看着李天琪,她大声地说:
“不!天琪哥,我一刻也不能等。现在,只是他们追杀的间歇时间,我们能活下来的机率不大。”
的确如此,李天琪也有预感。他们三家人,不可能妥协,对手的势力太大了。他把龚玲子轻轻地搂在怀里,神圣地吻着她。
龚玲子激动了,疯狂地吻着李天琪,舌尖在他的唇齿间扫荡。她撕开了李天琪的衣服,贴紧了他的肌肤。
李天琪不由得热血沸腾,他翻身趴在她的身上。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被虚无缥缈的忠诚桎梏,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地上的枝叶在龚玲子的身后嘎嘎作响。他一次一次的在黑暗中寻弥。
这是他们坚守的忠诚,他们在无尽的热情中守望着,付出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