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你们也不思退敌,还在这里争风吃醋。脸红不脸红。”
高谋子委屈了,他莫名其妙地遭到史虎森一顿臭骂。糖包子的这一巴掌,虽然打在史虎森的脸上,这分明是杀鸡儆猴,给他高谋子来了一个下马威。
本来是一场喜讯,应该风平浪静地协调下一步的计划。高谋子万万没想到,他们的会面,却让这个骚婆娘,搞成了争权夺利,虎视眈眈的一场权力博弈。
无可奈何,高谋子尴尬地站起来,也不看别人,灰头土脸地向庭堂的门口走去。
这就是糖包子需要的效果,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一定要按住高谋子的权力欲望,让他乖乖地臣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她站起来说:
“慢。马厩里那匹枣红马,温顺的很。天太黑,路又不好,您老人家可要慢点走。”
糖包子不再是他高谋子搂在怀里,任意蹂躏的宠物了。她诡计多端,心狠手辣,严然一介大元帅,死死地压在他高谋子的头上,令他不得喘息。
高谋子没有回头,他不想理糖包子,自顾出了庭堂。
听见枣红马吹唇的声音,糖包子忍不住跑出庭堂。她温情脉脉地挽住高谋子的胳膊,情真意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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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啸林桀骜不驯,谁的话也不会听。只有辛苦您老人家出马,才能调动他。”
这话没毛病,高谋子仍然不高兴,他不习惯被人摆弄。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使唤人的。
出了槐花庄园,高谋子骑在马背上,举头望着茫茫夜空,心里泛起没可冥状的悲凉。是得离开槐花庄园了,回到界石城里去,在他的豪宅里,他说了算。
史虎森生性暴戾,脾气倔犟。上一次当众挨人家巴掌,大概是在儿时,他也记不清楚了。
史虎森头可断,血可流,当众挨人家打巴掌,这是猪尿泡打人,疼不疼地,骚气熏天。他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今天,史虎森不小心,挨了糖包子一个大巴掌。虽然当着一众下人的面,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赌气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发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庭堂里也没有了下人。糖包子来了,穿着那件薄如蝉羽的睡袍,细如象牙般的玉体尽在眼前。
糖包子站在史虎森的面前,把他的头揽在双峰中间,憋得史虎森几乎透不过气来。史虎森一甩头,愤怒地说:
“为什么打我?”
糖包子没有笑,又把史虎森的头揽进那高高的乳峰间,她面无表情地说:
“爱你呀!我从来都不打那些不爱的人。”
天大的谎言。偏偏就是糖包子的这句谎言,就捉住了史虎森那脆弱的心。
史虎森从来都无法抵抗,糖包子那种奇异的体香。他游魂似地跟着糖包子,回到她的卧室。
到了糖包子的卧室,史虎森立马忘了刚才的羞辱。他从来都不爱和风细雨,脉脉含情的调情。
史虎森就像下山的老虎。这个时候,他由不得别人,他要立马兑现,俘获自己渴望的猎物。
糖包子来不及准备,她还没有使出荡妇绝招的时候,史虎森已经折腾的地动山摇,搞得糖包子都喘不过气来。
忽然,糖包子呻吟似地呼叫起来,她喘着说:
“哦!我的男人,舒服死了。”
史虎森猛地搂紧了糖包子,他以为这就对了。糖包子是属于自己的女人。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我相信,你就是我的女人。”
糖包子温情脉脉地钻进史虎森的怀里,她仰望着屋顶,对史虎森说:
“天亮你就出发,去拿下结节村。龚常只有一个女儿,叫龚玲子,信物就在她的手中。”
这个时候,史虎森最讨厌她提到别的问题。他不悦,他嘟囔着说:
“你不是安排高啸林去界石城了吗?”
糖包子用的是高谋子的钱,对高谋子极不放心。这话她不会对史虎森说。她说:
“我要双管齐下,让他李天琪两头不能相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