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房子都不重要,你敢说你没有享受,美不美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糖包子拂去了高谋子的手,咯咯笑着,跟他进了那个闺房。她说:
“今非昔比,跟你玩的那种享受,比骑马强不了多少。我看不享受也罢。”
高谋子不由得脸色灰暗,他倾尽家财,冒死奔波,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现在,尤物在手,他才不愿意错过这垂涎欲滴的机会。他不高兴地说:
“我的宝贝,难道说你就不爱我了?”
糖包子驾驭男人,每每都是先给足他们甜头,在他们昏头涨脑的时候,好办事。她捧着高谋子的那张大脸,放荡地给他一个大吻。她说:
小主,
“你先尝尝爱不爱。”
高谋子可不同于其它男人,他以为女人就是工具。他需要的时候,拿女人过来消消火,至于女人对他爱不爱的,他的心里知道。
糖包子和一般的女人不同,趴在她的身上,令人窒息,运动就像敲骨吸髓。临近死亡的那种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将糖包子送给史天霸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没可冥状的失落。
可是,他高谋子为了讨得史家的欢心,还是忍痛割爱。好在史天霸苟延残喘,力不从心。他想长寿,又贪图糖包子在床上要命的功力。史天霸明智地让糖包子常回娘家,他自己也好为自已续命,讨得苟延残喘的机会。
这正好让高谋子得手,他给糖包子创造了一个娘家,让糖包子做了槐花庄园的主人。他自己也时不时地去到槐花庄园,来上一口。一个包子两头啃,都不耽误。
鬼才知道,史家兄弟也是嗅到槐花庄园里的味道,鬼都拦不住他们,涎皮赖脸地住槐花庄园里边钻。气得高谋子想把这两兄弟灭了。
给史家庄园送的这一份大礼,他高谋子的本意,并不是巴结史天霸。史龙吟在国府里做参事,高谋子谋的是国府里的一条途径。
面对史家兄弟,他高谋子不忍也得忍了。
糖包子给了他高谋子一嘴,似亲非亲。高谋子不知道,那两个淫棍得手了没有。
糖包子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瘾头大过世上所有的女人,她才不会记嘴。欲火中烧的高谋子,忽然心灰意冷,他说:
“什么事吗?你就急火火地跑来界石城。”
进入了糖包子的温柔圈,就由不得别人。她要掌控局面,她抛了个眉眼,佯装失意地看着高谋子说:
“看你说的难听不难听,你不想见我,我这就走。”
高谋子一愣,难道说糖包子也想他了。这么久,他们都没有时间单独在一起。糖包子没有他想得那么下贱。
高谋子的心跳加快了,他去到糖包子的身后,揽住她的肩膀,无比温柔地说:
“你生气了,我就是那么一说,跟玩儿似地,这你就能生气。”
糖包子晃着肩膀,厥起小嘴,很不高兴地说:
“人家十五岁就让你给祸害了,这情份你都不记,还问我来是干什么,你说说,我来见你,还能干什么?”
这话说的高谋子心花怒放,他的糖包子,指定是没有人动过。他激动的躬下身,半蹲在糖包子的膝前,拉住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拍打,他说:
“都怨我,是我不好,你打我,出出气吧。”
糖包子咯咯一笑,不经意间撩起裙边,一条雪白的大腿,就在高谋子的鼻子尖前。她佯装生气地说:
“你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就知道打呀打的,太没劲了。”
那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就在高谋子的嘴唇边。醉人的馨香撩得高谋子老眼昏花,他忍不住抱着糖包子的大长腿,顺着香气就往上亲。
糖包子放荡地大笑起来,她扭动着身体,轻轻地拍打着高谋子,叫唤着说:
“哎唷!痒痒,痒痒,你那胡子可痒痒死我了。”
这阵子,糖包子雪白的大长腿,就是高谋子的命。他疯狂地吻着,向上,向上,一直向上。
终于,高谋子不满足对大长腿的亲吻了。他揽住糖包子的水蛇腰,另一条胳膊勾住糖包子的腿弯,使尽力气,一起身。却是没有站起来。
糖包子看见高谋子不够力,她的一条胳膊勾住高谋子的脖子,轻轻地一跃。可惜,高谋子还是没有接起。
高谋子迫不及待,他只能揽住糖包子的水蛇腰,另一只手勾住糖包子的一条大腿。就这样,糖包子的一只脚踮着地,来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