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包子的秀发披肩,一身蝉翼般的薄纱睡袍。史虎森侧过脸,不敢正视。她那象牙一样的温润的玉体,隐隐地就在薄纱的后面。史虎森的心在颤抖。他说:
“我是史虎森。”
糖包子浪声笑了,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
“坐吧,我知道。”
史虎森的心里一惊,这一次的行动,极为缜密,是谁走漏了风声。就连几十里外的娘们都知道。他说:
“是谁告诉你的。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糖包子在史虎森的对面坐下。她丢了一个眉眼给史虎森,浪声浪气地说:
“你敢说你见我是第一次?在史家庄园的那个晚上,我去唤佣人进老爷子的卧室里掌灯,是谁在我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史虎森一下子放松了,他不敢正眼看糖包子,不是儿女私情那种羞怯。糖包子毕竟是老爷子的宠物,他怕自己的欲望爆炸,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能和老爷子共同宠爱一个女人。这点伦理道德,他按着性子,也得遵守。既然糖包子已经说开了,那也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为了对付李天琪,史虎森藏在荒山野岭的山洞里,习练阴功。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女人了。他忍不住内心里的骚动,浪荡地说:
“姨娘,失敬失敬,我当时就是无意间碰了一下,只是心里发麻,就让我想了一年。真不是故意的。”
糖包子丢个眉眼过来,色眯眯地嗔怨史虎森说:
“你们史家庄园就是个淫窝。全部都是些偷吃嘴的家伙。你史虎森欠我一个人情。当时,我若是向老爷子告了,你少不得挨一顿胖揍。”
史虎森淫荡地笑着,连忙站起来,双手一揖。他佯装恐惧,哀求似地说:
“哎呀姨娘,我的亲娘。您老人家饶了我吧。那老爷子还不把我打死哩,我要死,还不如死在您老的石榴裙下呢。”
这一套蒙骗不了人的瞎话,从这个莽夫史虎森的嘴巴里面出来,咋就那么溜的。糖包子正当青春年少,欲望比一般的人旺盛许多。
史天霸死了以后,史龙吟,高谋子,只要是空闲,无不常来槐花庄园,佯作关照。糖包子放荡,每每都离不开男人。三天不见男人,她就茶不思饭不想,心里就像猫抓了似地。
今天,庄园里来了史虎森。他是这么的年轻强壮,让渴惯了老头汤的糖包子,感到欣喜若狂。
让糖包子料不到的是,史虎森这个粗鲁的莽汉,说出话来,竟然如此入耳。她噗嗤一声笑了,她说:
“我才不当你妈哩,你都比我大那么多,叫什么娘呢,叫妹妹多好。”
史虎森是看见可心的女人,只要是让他得手,莫说是叫娘,再低上八辈儿他也干。其实,史虎森早就不愿意提起老爷子,他觉得心里别扭。他说:
“好我的亲娘哩,那可不行。让人知道了,人家还不笑掉大牙。”
糖包子忽然沉下了脸,她不情愿地瞥了史虎森一眼,嗔怒地说:
“那你在心里就没有我,只想摸摸我的屁股过干瘾么?”
史虎森被糖包子这一顿怒怼,差一点背过气去。他无可奈何地说:
“那我就在背地里叫你妹妹。”
糖包子似乎不耐烦了,她中意干实活,不喜欢久久地调情,没有进展。她说:
“看你贪吃的,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你要来我的庄园里的吗?”
史虎森的心里枯燥,他昏头昏脑地只想着糖包子。其它的事情,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他说:
“来都来了,我还管那么多。”
说完,史虎森色眯眯地站起来,他喜欢糖包子藏在羽纱下面的包子,他尝试着伸过手去。
糖包子很响地打掉了史虎森的手,嗔怪他说:
“你失败了,就一定会来槐花庄园。”
正在兴头上的史虎森,不由得背后发凉,他伸手捏住糖包子的脖颈,愤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