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却听一道沉稳的声音大喝提醒,那绿袍青年头上已然灵光灼灼,似有空爆,正是那钢鞭落下。
绿袍青年不知斗法经验一般还是另外什么原因,有些慌乱,第一时间却不是闪开,反而忙催一道乌青灵光防御。
好在不远处,黑袍男子已经出手,激发一道寒冰真气,眨眼间凝成冰凌飞剑,寒霜裹挟之间破空突来。
当的一声,正架在那钢鞭之下。
却不想鞭重力沉,仓促之下,那冰剑也是撑不住,哗啦冰凌碎裂,绿袍青年法诀这才算掐成,头顶显出一块乌木圆盾,还是被那钢鞭砸得直晃。
几乎同时,一声七分尖细、三分沙哑的古怪轻哼从那灰芒中一透而出,连带一道锐利神念直刺那绿袍青年。
那绿袍青年脑海中如有针刺,头上圆盾立时不稳,那钢鞭一个翻转,灵光横扫。
一声脆响,圆盾几乎要被直接掀翻。
钢鞭还待再动,却见那黑袍男子祭出的冰凌飞剑碎成的片片碎冰,一个盘旋,化作一团水冰,蠕动间便附着在那圆盾之上。
又是一声闷响,钢鞭如击打在什么软物之上,竟被反弹开来。
而此时,白袍男子也截住飞剑,一时缠着,黄袍男子终于催动玉牌,那戊土灵压也是调整恢复,重新倒压而至。
灰芒中,那人遁光被戊土灵压一滞,游走行动一时笨拙艰难,又在此时,离得最远的红袍男子也已动手,三颗炽焰流火珠激射而来。
灰芒男子已然避无可避,紧接着轰鸣爆炸,流火珠灵爆炸开,火光四射,立时淹没了那灰芒。
五人得了喘息之机,当即各自施展手段。
黑袍男子身上寒气逼人,双目凝重的盯着火光之中,身前一团冰晶,根根冰刺犬牙交错;黄袍男子双手虚碰那澄黄玉牌,幽幽盘旋,戊土之气直接和地脉勾连,大有连绵不绝之势,鸟笼一般的罩住中心;红袍男子双手背在背后,红袍之上,火焰灵文流转不定,凝出九颗流火珠盘旋;白袍青年一双丹凤眼和他手中三棱枪一般煞气森森;绿袍青年一身青光流萤,无数碧色毫针暗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