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丁辰又是虚目打量花月一眼,语气闲适中带着一丝调笑,道,“你非要我同去,总得有个理由吧!难不成,是因为你怕自己一个孤身女子出游,被人看见笑话,要找个男伴儿充充门面不成?”
“呸,谁稀罕你做我的男伴儿!”花月闻言,含羞啐道。
丁辰也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看她在优昙寺收拾那说书人的手段,哪里是个会害羞的样子。
想了想,语气却是郑重了几分,又道,“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古修士的洞府,一点影儿都没有的事情,如何能让我相信?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花月被这么一问,也难免有些慌乱起来,她以往对上的多是些凡夫俗子,便是偶然遇上一二炼精期的小修士,也是游刃有余,但如今,对上修士远在自己之上的丁辰,明显就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你有什么话大可直言,我们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也算是朋友了吧,何必如此吞吞吐吐。朋友之间,贵在交心,姑娘如此这般,岂不是让人寒心。”
丁辰语气一软,一副“循循善诱”的把戏做足了样子,却是忘了,他自己平日里也没几句真话。
不知是不是丁辰“谆谆”劝导起了效果,花月终于还是开了口。
“其实……,那个白水潭的古修士洞府之事,确实是我从旁人那里得知的……”
花月开了口,便也就不再隐瞒了。
原来,大约在三年前,花月刚有了筑基修为,灵智逐渐成熟,终于能勉强压制住从那古桃树沾染的怨气,也就不怎么杀人练功了。
只是,突然有一日夜里,不知从哪里来了三个炼精期的修士,不知天高地厚,一上来就说要斩妖除魔,甚是嚣张。
花月哪里是好相与的,直接拿下,就要生啖其魂,这时这三人才知道踢到了铁板,连连求饶,其中一个更是想以那白水潭古修洞府的消息来赎命。
花月自然是不信,可那人又说,他储物袋中有一颗留影珠,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因为他祖上好几代都不是修士,直到他这一代,终于有了灵根,入了修行,这才发现了这珠子的秘密……
听花月说完,丁辰面上疑虑之色却是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