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正倒是消息灵通,随即就想起了那袈裟的来历。
却又听朱童意有所指的开口,“不过,江兄居然能以一己之力,击杀一个,逼走一人,着实手段了得呀!”
“朱兄说笑了,若真是当面鼓对面锣的正面对上,小弟又哪里是一个筑基后期,一个筑基中期的对手,特别是那个叫什么平心的头陀,操弄的那串念珠,着实有些手段,你瞧我这肩膀,不过一个照面,就被砸伤了......”
丁辰故作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说来,还是靠那玄气幡虚张声势,小弟又是暗中偷袭,这才侥幸得手......”
丁辰半真半假的解释,倒不是信不过三人,只是很多事情不便明说而已。
“哈哈哈,怪不得之前那三人对那黑幡如此上心,却果然是件利器。”
朱童一听,也就不再追问,只打着哈哈,一副了然的模样,内心却是对丁辰的忌惮和重视又多了几分。
众人又笑过一阵,丁辰又问道,“不知三位兄长,可认识什么可靠的,炼器师吗?手艺越精湛越好!”
这其实才是丁辰请钟离正来的真实原因,只是三人都来了,一时倒没来得及开口。
“江兄弟是要炼制什么法器?”朱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