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丁辰暂时在陶清的洞府住了下来。
略收拾了一下,当日,丁辰便装模作样的开始闭起了关。
次日清晨,就在丁辰在房中还在放心呼呼大睡之时,离洞玄洞山门十里之外的柏木镇边上,一座无名小山,一个身穿黄色僧袍的青年和尚正迈步进入一间破庙。
破庙之中,一尊残破的泥胎神像前,盘膝坐着一个同样身穿黄色僧袍的中年僧人,一手轻捻佛珠,一手掐诀,嘴中不知念着什么经文,面上还好像有些灰尘,一副云游僧人的样子。
青年僧人过来,跪坐在一边,伸手将盛着清水的钵盂递了过去,躬身道,“苦楝师叔,喝些水吧!”
被称为苦楝的中年僧人缓缓睁眼,端过钵盂,轻轻喝了一口,这才声音有些沙哑的问了一句,“常心,什么时辰了?”
那被叫作常心的青年和尚忙伸手合十,恭声答道,“师叔,辰时了。”
“辰时,呵呵,辰时好呀!”
这次,说话的声音却十分清楚,要是丁辰在这里的话,定然能听出,这声音分明就是那老学究的声音,虽然并无之前那般苍老的感觉。
常心和尚接过钵盂,小心问道,“师叔,这里离洞玄宫这么近,不会有事吧?”
“放心,你没听说过灯下黑吗?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洞玄宫的人怎么也怀疑不到我们两个游方至此的穷和尚的。”
苦楝和尚说着,正要调息,却是一不小心牵动了胸口的伤势,好一阵咳嗽。
常心和尚连忙扶住,轻声问道,“师叔,你的伤势无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