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夜澜倾把安安放在床下边,让他靠床站着,这样他能老实点,活动范围就床的长度。

她这才打开这卧室里的柜子。

这是她来到的这几天第一次打开柜子看,她的衣服都在行李袋子里,都没整理。

故而就没打开看过。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挺高的一组双开门柜子,里头就整整齐齐的叠着四件军绿色衬衣,挂着两件军装外套,一件棉的军用大衣,和呢子大衣。

下面的格子放着几套厚的棉裤棉袄,也都是绿色的,其中一件棉裤膝盖都磨破了。

内衣没看到,裤子也没看到。

这意思是让她把柜子里那些除了棉衣以外的,其余都装袋子里呗。

能够穿吗?

这是此时夜澜倾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她不死心的又去隔壁婆婆的屋里打开了唯一一个上开门的柜子,里头是空的,还有一股新木头味道。

封书琴的行李在小床底下,一个大大的大皮箱和部队里发的那种手提行李袋。

没办法,夜澜倾只得把那些衬衣都给装行李袋里,军装外套,也塞里了。

没找到裤子,应该就是他穿的那一条裤子,或者说他还有宿舍,并没拿回来。

夜澜倾为了以防万一,从空间里找了几条黑色西裤,给装里了,要是他没空取,至少有裤子穿,三角裤四角裤,按不同尺寸,都装进去不少。

白色背心,超市那种一袋俩的,她给撕掉包装给装了三十条,跟内裤一样,放足了一个月的量,袜子自是不用说,灰色的白色的黑色的都撕掉包装卷起来跟背心装在一起了。

一天穿一件,不用洗。

吃的手撕鱿鱼,鱼干,肉条,牛肉干,也塞进去不少,这些都是海威能淘到的特产,别的就不管了,她能做的都尽力了。

她那粗线条的大脑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末了,又给里头塞了二百块钱和些许常用的票。

这才心满意足的把拉锁拉好,把袋子拎到了客厅。

安安从头到尾都扶着床安静的玩玩具,很专心。

“来来来,吃奶睡觉,快点。”

夜澜倾弄完一切,提溜着儿子脖领子,给拎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给脱鞋,脱外衣,按怀里,吃了几口奶,没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