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宴也不管她会不会生气了,直接上手去摸她额头,只是他忘了自己掌心温度。
没探出个所以然,傅书宴皱了下眉,起身去拿医药箱。
前两天余晚晚让他拿回去,他没拿,这会正好用上了。
体温枪“滴”一下,一看,三十七度六。
“低烧。”
余晚晚摸了下自己额头,没感觉烫,身上也没感觉不舒服。
想到生理期体温是会上升的,她刚要开口,男人已经拿起手机打电话了。
特别霸总语气+语录,“限你十分钟到!”
余晚晚:......
行吧。
老中医到的时候,气喘吁吁,先瞪了傅书宴一眼,然后满脸慈祥看余晚晚,“嗯,着凉所致,小友来,我给你扎个针。”
话刚落下,就被傅书宴凉凉看了眼。
老中医才不怕,有本事让他走人!
余晚晚头上挨了几针,傅书宴就像针扎在自己身上一样,一下一下蹙眉。
“扎的又不是你,你皱什么眉?再说了,我这扎的又不疼!”老中医一脸无语。
傅书宴淡淡“嗯”了声,“感受到了。”
老中医:???
有毛病,有本事以后孕吐长妊娠纹的是你!
谁知他这个想法,在将来成真了。
没一会,余晚晚喷嚏止住了,老中医又给她把了下脉,看她这几天喝的中药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