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林恒签下的契约合同，你是起草律师吗？”

“合同？什么合同？”

杜宇翰看着欧阳瑞喝得迷迷糊糊的，于是提醒道：

“就是前段时间，林恒的契约合同，包养了一个女人，那件事是你办理的吗？

你知道签下合同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林恒的契约合同啊，我......当然知道了，还是我作为律师去给他办理的呢。

那个女人啊......我当然知道......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了，我还是她金融法的老师呢。”

欧阳瑞喝醉了，语句断断续续的，一直在重复。

杜宇翰听到“金融法的老师”，就想到了苏杭。

记得第一次邀请苏杭到自己家里吃饭时，苏杭说她就读于M大的金融系。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杜宇翰仍然不死心的想要知道答案。

“什么名字？是......那个女人吗？她是......是M大金融系的苏杭，我的......学生啊。”

杜宇翰听到答案后，心顿时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