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们先下去养伤吧,至于具体的,等阿予醒了再说。”林清河再次叹了口气。
林清河知道事情不能急于一时,贸然责罚这些尽职尽责的护卫,只会让下人寒心。
刚刚他心头焦急,一时失控了。
众人没想到大将军没有降下责罚,反倒让他们去养伤,感恩戴德的磕头,才离开。
再说林暮安那边,张太医看完伤口后,心里有了诊断,朝林暮安躬身道:“二姑娘的伤口处理的很及时,老朽开一些方子,促进二姑娘的伤口愈合,百日内,二姑娘尽量减少活动,就可以了。”
林暮安从椅子上站起来,拜谢道:“张太医,有劳了。”
“雪青,迎夏,你们看着二姑娘。玉髓,跟我去送送张太医。”
张太医听到玉髓这个名字时,若有若无的抬头瞄了眼,似曾相识的感觉扑面而来。
张太医快速留下方子,意有所指的说道:“想必这位姑娘便是刚刚给林府二姑娘处理伤口的人了,不知姑娘是哪里人,瞧着与老朽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
林暮安接过方子的手一顿,看了看玉髓,不期然发现她躲闪的眼神,眸光晃了晃,转头笑着看向张太医:“我这位丫环是在穷乡僻壤长大,后来家里遭了难,才被迫成为丫环,不知张太医的故人是?”
“啊,多年以前,太医院的老朋友罢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辞官回家了,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张太医有些唏嘘:“刚刚只是看着这位姑娘有几分面熟,想起了往事,还望永泰郡主和这位姑娘莫怪。”
“张太医哪里的话,您的朋友想来也是一个医术精湛的前辈了。本郡主的丫环能有几分像,是她的福气。”
林暮安又怎会因这些小事怪罪,说不上以后还要和张太医多多接触呢。
人人都说,淮阳侯府的大少夫人的待人接物都是极为亲厚的,如今哪怕贵为郡主,待人一如既然。
张太医心中感慨,还不忘告辞:“那老朽就先告辞了,若是林二姑娘有任何事,或者永泰郡主有需要,只管让人去宫里,亦或者去东街的百草堂唤老朽,老朽只要空的出手,就一定会前来。”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和林暮安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