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景珩一点不信:“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没事,你既然身上有伤,就别硬挺,有病得治,有伤得养,可不能讳疾忌医啊。还是让玉髓来看看才放心,玉髓!玉髓!”江景珩唠唠叨叨一大堆,末了又叫了几嗓子。
此时,林暮安和江景珩挨得很近,所以,江景珩的说话声,就在林暮安耳边。
江景珩唠唠叨叨一大堆,林暮安只感觉有五百只鸭子在耳朵边叫唤,本就伤着烦的不行,无奈道:“你别叫了,我耳朵疼。”
明明很平静的语气,将景珩一听到“疼”的字眼,心里揪了一下,抿了抿唇,凑到林暮安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安安,老头那一鞭子可不是吓唬人的,即便是我挨,这次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去,你说说你怎么就挡上来了。”
林暮安嘴角抽搐:她能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吗?
当时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鞭子也挨了,半边身子也麻了,人也啥都不知道了。
江景珩离的近,看清林暮安的表情,该死的知道了她的想法。
也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玉髓过来时,就看到二人趴在床上,脸对脸,头抵头,说着悄悄话。
因为没有看到二人的表情,远远看过去,颇有一股浓浓恋爱酸臭味。
玉髓:“......”
所以,大公子刚刚凄厉的叫声叫她来,就是为了给她看这个?
吐槽归吐槽,出于医师的本分,玉髓还是上前打断二人的交流。
“大公子,不如先让奴婢看看大少夫人身上的伤?”
听到玉髓的动静,二人同时抬起头,又侧回去。
这才发现,二人刚刚靠的有多近。
“咳咳,你让人把我抬出去吧,安安为改换药了。”江景珩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红透的耳朵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林暮安也不太好意思的转过头去,沉默不语。
玉髓看着别扭的两个人,无奈摇了摇头,奴婢这就去叫人。
很快,来人将江景珩挪到了外间,由着下人帮他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