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们走吧。”江景珩看着林暮安,笑眯眯地道。
“好,夫君,我们走吧。”
待江景珩和林暮安走后,原地只剩下江景琛一行人。
江景琛转向闻绒雪,此时她的脸色已经惨白,但江景琛没有感到一丝心疼:“江景珩是大伯的嫡长子,不论他为人行事如何,都不是你可以编排的,你若认不清这一点,这淮阳侯府二少夫人的位子有的是人想坐!”
本就被江景珩吓了一遭的闻绒雪,再一听江景琛的话,不禁委屈的不行,但也不敢说什么就是了。
几人这么一闹,就有些耽搁了去万寿堂的时候,遂一路沉默的赶去万寿堂。
虽是如此,那在万寿堂门口守着的着绿衣的丫鬟仍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大公子大少夫人,二公子二少夫人,老夫人和侯夫人,二太太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
林暮安颔首:“有劳了!”
一进正堂,林暮安就注意到端坐在上首,鬓发漆黑如墨却慈眉善目的老夫人。
不用人说,她也知道,这便是淮阳侯府鲜少见人,醉心于佛堂的老夫人。
老夫人是继室,比老侯爷要小上很多,在侯府金尊玉贵的养着,瞧着有四十多,但实际也有五十来岁了。
“母亲,您瞧,这可真是一对壁人!”坐在老夫人身边的瞧着和善的美妇人,笑眯眯地对老侯夫人道。
这是她的婆母沈氏。
老夫人瞧了会儿,见女子虽看着柔弱无依,但一双眉眼生的明亮清透,不由的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