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啊!
敬嫔好悬没被沈眉庄一句话真的气歪了嘴,不等她解释,一道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刚刚还好好的,这么一会儿就犯病了?”
听到半截话的年世兰也有些惊讶,今日的风这么邪乎的吗?
敬嫔用力闭上了眼睛。
这都是什么人呐!
温实初这才明白,敬嫔刚刚是在冲她俩使眼色,想说年世兰来了。
但她的表情实在有些抽象,再加上沈眉庄更加清奇的脑回路,话题瞬间跑偏到面瘫上去了。
“华妃娘娘怎么来了?”
趁着沈眉庄走向年世兰的空档,敬嫔脚底抹油偷溜回自己的主殿,不想跟一个两个傻子探讨自己到底什么毛病的话题。
“本宫有事来找你,却不想你不在,倒是叫我好等。”
颂芝将自己的头又压低了两分,避免自己的表情太过于出戏拖主子后腿。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远远的盯着人家的孩子,眼巴巴看了半晌,若不是惠嫔回来了,怕是还要继续不错眼的看下去呢!
三人在待客的花厅里落座,沈眉庄先喝了口采月刚端上来的茶,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看向那俩人。
“你上次说的,我查过了,是真的。”
年世兰的嗓音低哑,语气里也带着一股消沉。
处理齐月宾的那天,温实初向她抛出了橄榄枝,但并没有要年世兰当场做决定,而是提了几件事出来,让年世兰自己去查证。
当年世兰握着打探回来的结果时,整个人就像失了一半心气儿似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上的确提防年家至深。
而哥哥更是……与敦亲王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