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前都拿我当不值钱的舔狗了是吧?
一个两个的,都拿我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好样的!
看着苏培盛扭头就走的背影,崔槿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等她忐忑不安回了碎玉轩后,面对询问情况的主子时,犹豫半晌,冷不丁突然蹦了句话出来。
“这男人……哦不,半个男人,是不是心思都很复杂,让人捉摸不透啊。”
甄嬛险些直接当场抱着槿汐直呼知己了。
可不是嘛!
这温实初如今也姑且只能算半个男人了,自己琢磨好几天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不是复杂的很啊!
主仆二人两眼相望,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见到槿汐带回炭来,流朱忍不住嘟嘴。
搞什么啊,小主难道不冷吗,怎么还跟槿汐在那里傻站着呢?
……
年世兰不知道自己惹出多大的风波来,只顾着在翊坤宫掩面而泣。
从前有人来分自己的宠爱,她都忍了。
别人有孩儿,自己的孩儿却没了,这也忍了。
结果皇上如今却这般待自己,居然、居然为了一个狗男人而伤她的心!
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的年世兰直接哭肿了眼睛,晚些时辰更是越想越气,这下连瓶子都不砸了,直接提笔开始写信。
哼,本宫这次要找哥哥告状,还就不信哥哥解决不掉一个小小的太医。
颂芝阻拦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娘边哭边写信,写到最后竟像是将那毛笔当作温实初了一般,就差没恶狠狠撕咬上几口了。
而信送去年羹尧所在之地后,更是让年羹尧反反复复读了五遍还在怀疑人生。
本将军也没年纪大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吧?
那为何小妹写来的信里,每个字他的认识,组合到一起就让他看不大懂呢?!
年羹尧:我苦命的妹妹,终究是在后宫里待疯了,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