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沈眉庄清澈且愚蠢的眼神,年世兰只觉自己被噎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跟本宫炫耀吗!
年世兰哪曾受过这种气,对着宜修十分敷衍行了个礼便直接气呼呼离开。
想不通华妃为何愤而离席的沈眉庄很是迷茫。
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到底还会不会将皇上拽走啊??
迷茫的沈眉庄将目光投向上首的皇后,被她注视着的宜修也是呼吸一滞,毕竟这货刚将年世兰给气跑了,转过头来就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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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想担责任,就甩锅给自己,妄想让其他人觉着她是受了自己的指令行事吗?!
宜修越脑补越觉着沈眉庄心机深沉,再细思下去,只觉一阵头痛,竟有头风发作的征兆!
自生弘晖伤了身子,又在弘晖去了后伤心过度彻底患上头风,宜修十分清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借着有事务处理而匆匆叫散了众人。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剪秋十分心疼守在宜修身侧,一边为主子按摩,一边小心翼翼提议召太医前来。
“不可,今日请安刚闹出点儿声响来,若是没多久便叫人知晓本宫召了太医,岂不是给旁人笑话看。”
死守着皇后威严的宜修强忍着自己想要用头撞墙的念头,坚持要咬牙硬挨过去。
而守在外间的绘春却进来通传,说是沈贵人求见。
“便说皇后娘娘有事分不出身来,打发回去便是了!”
剪秋面色不虞,觉得绘春颇不懂变通,这般小事也要拿来打扰娘娘。
“慢着。”
宜修思索片刻,吩咐剪秋去给自己煎碗药汤来压一压,再切片老参来含一会儿。
“叫她在外间等着,本宫忙完了便见。”
“娘娘,您的身子……”
剪秋不认同的看向皇后,不想主子这般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沈眉庄不是个简单的,且看她特意折回来是有何事要说,剪秋,去煎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