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自己早晚是要侍寝的,但却接受不了被人推举促成。
更可况,还没推成!
自己还未与皇上有过接触,恐怕就已经给对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甄嬛知道沈眉庄是出于好心,但行为太过愚蠢,让她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强撑着应付走沈眉庄,对面的夏冬春一通指桑骂槐,甄嬛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口齿伶俐回应过去。
甄嬛复盘了许久,最终确认了眼下形势对自己诸多不利,并不是侍寝的好时机,那就只能沉寂下去,让时间冲淡一切,再徐徐图谋。
当夜,她便咬牙泼了自己一身冷水,又开了半宿的窗,坐实了自己的“病”。
对此,冯若昭感到一阵头痛。
她只是与世无争,又不是脑干缺失。
这咸福宫内部发生什么她不说了如指掌那也是大致清楚的,甄嬛的婢女偷偷摸摸提了那么大一桶冷水,她很难忽略的掉。
果不其然,第二日甄嬛就请了太医。
前脚甄嬛受了风寒高热不退下了绿头牌的消息传了出来,后脚冯若昭就急匆匆出门了。
这次她没去找皇后,直接拐去了翊坤宫。
今天说什么她都要把这个倒霉玩意儿迁出去!
年世兰很稀奇,甄嬛到底是都干了些什么,能把老实人气成这样。
瞅瞅敬嫔,像个红眼兔子似的。
年世兰一时起了逗弄之心,试探问自己若是不答应将甄嬛挪出去她又如何呢?
却没想到兔子急了还真会咬人。
只见冯若昭‘噌’一声就站了起来,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开口说道,
“若是皇贵妃娘娘不愿,那就莫怪嫔妾放肆了。”
而她的婢女含珠也带着同款视死如归的表情,走到门外,扒拉了一个铺盖卷出来。
年世兰:?
没错,冯若昭出门前就叫含珠打包了一套被褥出来,做好了如果撵不走甄嬛、那她就直接赖在翊坤宫不走的准备。
且不论年世兰本人遭受了多大的震撼。
光是敬嫔带着婢女和被褥雄赳赳气昂昂直奔翊坤宫去了的消息传了出去,其他宫室的人都先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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