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便趁机叫了自己通过太后讨来的医女过来,医女已被贴了忠心符,一举一动皆听从安陵容的吩咐。
“去查查那香炉里都有何物。”
“是。”
当听到自己一向喜爱的欢宜香里含有大量麝香,还是最金贵的西北马麝,念及自己在西北平叛立下汗血功劳的哥哥,华妃只觉膝下一软,整个人险些瘫倒过去。
不等安陵容上前去扶,华妃又原地弹起,边说着“他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边止不住的落泪,神情带怨转而又成了恨。
安陵容又提及前朝之事,直言年羹尧战功赫赫功高震主,他性子又桀骜不驯,如不改变,定会被皇上寻个由头拿下,整个年府都难逃一劫。
华妃边哭边把牙咬的咯噔咯噔,颂芝和周宁海红着两双眼睛,似是想冲去养心殿给皇上身上撕咬下来两块肉般。
安陵容掏出一枚药来递到华妃面前,“服用此药者,一月时间便会显露出旧疾复发之势,实则是调和内里之药,绝不伤身,但太医把脉只会把出体虚旧疾之症。”
华妃没有迟疑,接过药丸放好,转身作势要给安陵容跪下,“陵容,若不是你,我…年家,定是都要被那狼心狗肺的给……”
安陵容扶住年世兰,抬手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摇了摇头,“姐姐何出此言,若是没有姐姐,陵容又哪来的今天。”
二人执手相望之际,只听“砰砰”声响起,是周宁海和颂芝两个傻蛋朝着安陵容下跪,把头磕的甚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