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抽出心理阴影的年羹尧现在听到“齐”字都会下意识一激灵。
可怜见的半大小子,只是白日里和小兄弟们混不吝调笑两句,夜半做了个朦胧情梦。
梦见有位女子隔着一层薄纱跳舞,身影绰约,正口干舌燥之际拉开纱帘,却见齐月宾狞笑着从腰间抽出条鞭子,年羹尧“啊”一声大叫醒来,出了半宿的冷汗。
自此年羹尧奋发图强练武读书,年府上下只以为他是长大了,殊不知他只是决定日后谋求官职外放得以逃离京城。
齐府这边,齐敷不知这是第多少次了让管家准备好赔礼和请帖送去别家。他越想越气,狠狠拍了下桌子,震得杯盏叮叮当当。
“把那逆女给我叫来!”
齐敷想不通,自家夫人是个温温柔柔的性格,府里上下谁不说一句主子是个和善人。自己虽说是个武将,但也可以厚着脸皮称得上一句“玉面儒将”,偏生了个混不吝的嫡女。
偌大京城打听打听,谁家也没有齐府格格这么能闹腾的女娃啊,名声已经大到当今皇上都听到了,还嘱托下次宫里家宴把她带去。
带她去干什么?
看她当众耍猴吗?
父女两个此刻的内心话竟然高度重合。
齐敷愁到揪自己胡子,齐月宾坐在旁边挠头,远看去父女俩简直活脱脱就像两只猴。
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日子一到,齐月宾还是装得像模像样的踏入了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