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紧要,守恩自然不想走,可听嬷嬷提起银杏院,也想起不能让长辈久等。
只得回头道一句,“姐姐,那我先走了。”
无忧点点头,无意去凑热闹。
东宫守恩来到银杏园一番热闹不在话下。
又拖了半日,贞信伯世子担心是东宫礼不在京中,宣国公府没收到消息,买通两个小厮,递了消息进去。
然而一日过去,仍没等到回音,上官家也急了。
用过午膳,一家人坐在厅中喝茶,贞信伯看着儿子,“不能再拖了,再拖太傅就回来了。”
侯氏端着下巴:“你说,宣国公府此时还按兵不动,难不成,真打算上堂说个清楚?
那瘦马的事,你到底查实了没有啊!不会真的是冤枉了人家吧。”
“不可能!”
“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哪有什么绝对!
万一就是长得像,或者宣国公府也不知道她是人家养的瘦马呢?”
贞信伯扶额叹气,
“你到底有几成把握,为了你这婚事,难道真要闹到两家撕破脸吗?
太傅对爹到底是恩情在的。”
上官烨祈也心急如焚,仍强装气定神闲:
“不会的,爹!她们干出这样的事,哪敢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