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从善如流,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还没谢过姑娘的披风呢,姑娘慷慨,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无忧看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胖子,随着七姑娘出门。
一出门,萧七娘就跟丫鬟说:
“快去把那几件没穿过的长袄拿来。”
再看向无忧,先行提醒道:“东宫姑娘应当看得出来,我穿着偏素净,袄裙也都不是时兴的款式。”
“衣裳而已,温暖就好,反正是自己也看不见。”
“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姑娘不愧是能射下海东青的女中豪杰。”
进了门,便闻到了一股儿浓郁的药味。丫鬟已经把三件长袄摆在软榻上,等着无忧来挑选。
这房间与萧家的极致华贵不同,第一印象十分古朴。
但细细一瞧,屋内陈设不凡,所用家具皆为上佳的黄花梨木所雕刻。
无忧走到榻前,眼睛不经意扫过桌上的画,应该是她未画完的作品,即使她不懂,也品得出那画技法不凡,不输菊花宴的那些好手。
无忧随便拿起一件月白色的,没有避人,大大方方地解扣更衣。
萧七娘坐在一旁,小口吹着热茶,眼睛一直在无忧的身上打转。
“我母亲去世早,我身子又弱,为了自保,不愿多事。东宫姑娘不会怪我吧。”
“姑娘愿意借我这件披风,已经是帮了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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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柔浅笑,眼睛倏尔一眯,“你怎么得罪九娘的?”
“可能是我天生招人烦?”
“姑娘何必与我装糊涂呢,这一出瓮中捉鳖,意在谁,姑娘心中门清儿。
设计出这样险恶的陷阱,其实不符合九娘的性子。
她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