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多久 ?”
“什么?”
“为了让本王留下来,教了多久的吉祥话?”
“十多天。”
想到小姑娘一本正经地教着鸟说,王爷吉祥,元琰的心里舒爽了些。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也是你教的?”
“我没有啊…它连这个都会说吗?”
“真不是你教的?”
“殿下,您才多大啊,那不是祝福老人的吗?”
心间那丝阴云彻底散开,嘴角微微上扬,“灯笼也是你扎的?”
“嗯。”
“长宁观连这个都教?”
“那倒不是,每岁过了新年,开课时先生会给学生点一盏灯笼。
我没有父母准备,姨娘不敢顶替,我只能照葫芦画瓢自己扎了。
扎了六七年,手再笨也摸索出来了。”
再酸涩的事情,她都说的平平淡淡,寻常地像不值一提,平静地像说别人的事。
元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