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擅丹青,也不知那些花的重要性,错把图的重心放在了方位和构造上。
缺了重要的一环,心知再如何逼问园子阵法,怕也得不到其他结果了。
“最后一问,我和李悠然,是命运捆绑了吗?”
清虚子冷笑一声,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本能想装神弄鬼卖弄几句,冷不丁对上元琰深沉的目光,瞬间收敛起来。
“她不够格。”
“可是我受伤,她也会疼。”
“那是她逆天而行的代价。”
“所以,不管她怎样,我都不会有事?”
“你又不是欺世之人,自然无事。”
元琰松了口气,确认一遍,
“此话可敢以你性命作保?”
“老道愿拿项上人头担保,所言非虚。老道如今在殿下手中,如何敢蒙蔽殿下?”
无忧总觉得清虚子的话似乎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她心中还记挂着菊花会,心知耽搁不得,便打算离去。
元琰不想横生枝节,送她出去,
“看你的神色,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有收获,但不多。殿下,上次抓到的那个和尚,他可有招出什么?”
“那老货身上藏着毒,自尽了。这事怪本王大意了,算本王欠你一次。”
“还好,清虚子也算给我解了惑。”
只是死无对证,那李悠然的身世就…无忧心中叹息,忽然眼睛一亮,哪怕他是随口一说,这送上门的机会,她也得抓住呀。
“那殿下,现在可以还我吗?”
乌漆大眼快速滴溜转着,咬着嘴皮问道。
元琰被她想讨价还价又怕惹恼他的小表情逗笑了,“现在不怕给本王添麻烦了?”
无忧轻咳一声,忽略他话中的打趣,“您能帮我查查宣国公府开府时的园子构造吗?”
“这有何难?现在的国公府就是曾经的侯府。
按我朝惯例,侯府级别以上宅院,落成时,何人监工何人造园,司天监和禁城司那里都会有备案的。”
“那府上请过哪些风水先生,也会有记录吗?”
“禁城司那边应该有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