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无忧略感沮丧时,云娇娆打猎回来了。见她蹲着不语,不禁好奇凑过来,“看什么呢?”
“想找出一只不同的。”
云娇娆瞧了瞧,很快指着一只,“这只不一样。”
“啊?为什么?就因为它最胖?”
云娇娆笑道:“你还真猜中了,只有这只是圈养的,其他都是散养的。”
“你怎么知道?”
“不信你摸摸它们的肚子,散养的鸡肚子紧实,而且你看嘴,这些都有轻微磨损。这都是在野觅食,磨出来的。这只就没有。”
无忧依言,挨个摸了摸肚子,果然如云娇娆所言。
“原来如此,那就是它了。”
无忧长舒了一口气,双腿因久蹲麻了,一下没撑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也不觉得摔疼了,顺势伸了个懒腰,笑得眉眼舒展,“你是不知道,我都要看出晃影了,幸好有你。”
“顺眼的事,我还想问你呢,你哪里抓的那么多只公鸡啊。还有功夫把血给放了。我这都出去几趟了也没看见一只鸡啊。”
“不是我放的,它们被倒吊在树下的。我就是个捡漏的。”
闻言,云娇娆脸色微变,“倒吊着?我看这些鸡脖子都断了,脖子捆在一起吗?”
“对啊。怎么了?”
“不会吧,给鸡放血,应该不会,我……可能是我想多了。”云娇娆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你说说看。”
“有一种西南的咒术就是要用特别的方式在特定的地方给鸡放血。”
“目的是什么?”
云娇娆抓了抓脑袋,“我也忘了,好像是能摄魂,还是什么傀儡术?大概就是能操控人的。”
“操控人?”无忧惊讶地爬起来,“让人变得听话吗?”
“好像是,我小时候听过总想往外跑,阿娘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有一个富商想娶一个官家女,女方家不肯,后来那家姑娘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跟那富商私奔了。
父母气到昏倒,几天后那姑娘回家,痛哭流涕,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