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光着急,都忘了这药出现的怪了。五哥怎么还随身带着金创药啊。”
“有备无患吧。”
“他又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见他身上有伤,好端端的带着药,真是个怪人。”
无忧静静地看着御医包扎,目光不经意落在尾指处熟悉的红点,忽然她意识到什么,扭头去瞧夏昕雅的左手尾指。
看着白嫩平滑的小指,心下一沉,眉头不禁越蹙越紧。
不需要清理伤口,御医很快包扎完毕,叮嘱几句便离去。
刚出帐,就被长幸郡主的嬷嬷请走了。
帐门没关严实,两人对话如数传了进来。
听到那嬷嬷急慌慌的说郡主烫到手了,手疼,夏昕雅没好气地嘟囔着,
“就她一天天的屁大点事都要请御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无忧看着自己的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无忧正要细细思量,晋王殿下来了。